虞晚再次醒來時,已經是三天后的事。
皺著眉頭睜開眼,只覺得后腦勺一陣一陣地疼,忍不住嘶了聲,下意識想抬手去一。
結果剛有作,就覺手像是被什麼東西抓著。
下一秒,頭疼傳來屬于池野沙啞關切的聲音。
“阿晚,你醒了,覺怎麼樣?”
“疼~”
低啞氣的聲音從虞晚口中傳出來。
抬起另一只手,想一腦袋,卻被眼疾手快的池野按住。
池野耐著子,低聲哄著,“乖,別傷口,容易染。”
這聲音聽得虞晚耳朵。
更是讓覺得像是有什麼魔力,忽然覺傷口其實也沒有那麼痛。
池野見虞晚不說話,還以為是傷口疼,于是低頭溫地吻住那的瓣。
他想轉移虞晚的注意力。
事實上,也功了。
虞晚想到自己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天,這人就來親自己,太不衛生了,不由皺起眉頭輕輕拍了拍面前男人。
“怎麼了?傷口還疼?”
池野松開面前的人,眼里滿是心疼。
虞晚眼尾發紅,氣吁吁道:“傷口疼,但是我更在意我沒刷牙,你親我這件事。”
池野先是一愣,旋即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他沒想到虞晚竟然在意這件事,于是低頭又在那帶著水的瓣上落下一吻。
“我不在意。”
聲音溫寵溺極了。
虞晚聽得心口仿佛打翻了罐一般。
隨后池野打來水幫洗漱,又來護士幫換藥。
做好這